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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藍夏難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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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只老虎,有什麽蹊蹺?”天香公主不屑撇嘴,高傲地擡起頭。

“那老虎可不是對誰都親切,它對六王爺可不親切,六王爺也沒對它好,可是只有六王妃似乎很喜愛它。京華想說六王妃和三王爺玉林關系不一般。不過淮南王似乎和六王妃關系也很不一般,哦,還有玉楓,居然為六王妃出手,還唱歌。那個風流瀟灑的十五王爺也和她不一般。找京華的推理,怕整個南海都和六王妃關系不一般了。”嘯子鳴嬉笑道。

“子鳴,你這就不明白了,你們沒有看到玉林看六王妃的眼神,他可不會用那種看任何一個人。”京華公主停下腳步,拍了拍嘯子鳴的腿。

嘯子鳴乖乖坐好道:“好,還是京華細心,他喜歡六王妃,行了吧?那又如何?六王妃不可能變成三王妃。”

“你們可聽聞這個玉林做過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?”京華公主微微蹙眉,自己反正是沒有聽聞。

“沒有,此人就像憑空出現,對他這十年做過什麽都未曾可知。”嘯子鳴微微蹙眉。

“那你怎麽看這個人?”京華公主怔怔看著嘯子鳴,嘯子鳴明日都進宮,可是卻沒有見到這個傳說中的三王爺,自己也沒有在意。

“不知,不過倒是知道一點,玉楓不要皇權,玉琪沒有表明自己要皇權,倒是表明說要帶著妻兒周游列國。至於這個玉林,沒有表態,他在朝中的勢力貌似不淺,很多人都誇他傑出,處理政務,手段狠,準,快,不拖泥帶水,深受百官敬仰。”嘯子鳴把最近在宮中收集到的信息加工了一下。

“這麽說,接下來的南海國王應該是玉林而不是玉楓?”京華公主微微蹙眉,這個吞沒了西涼的戰神,不要皇權?那麽只有玉琪和玉林兩個人,至於那個十五王爺,懶散,逍遙,與世無爭,不可能要這個皇位。

“京華知道就好,所以別下手下錯了。”嘯子鳴撇撇嘴站起來,理理衣袖道:“我走了,那個玉顏還不錯,待本皇子收服了她。”

“你真是到哪兒都不會忘記招惹女子。”京華公主輕笑道。

“人不風流枉少年,兩位妹妹,這等聯姻大事,你們做不了,我來做。”嘯子鳴走到門口,伸出腦袋笑道。

“妹妹,你現在明白,六王爺不是唯一的出路,三王爺才是。”京華公主回身看著天香公主。

“姐姐還要和大王爺嗎?”天香公主笑道。

“皇浦雪是我見過最值得我欽佩的女子,不想去追逐,累得慌。”京華公主心中還是有些憂傷。

“姐姐不會再和我爭了?”天香公主還是微微擔心。

“你喜歡的人,我盡量回避便是。可別忘記,父皇所托。”京華公主長長嘆一口氣,自己需要平覆心情。

林楓府上,林楓在教皇浦雪彈吉他。

“王爺,郡主,蒼穹太子求見郡主。”德福走進來,打擾了那和諧的一幕。

“不見。”皇浦雪微微蹙眉,甩甩手,對於德福的打擾她有些不爽,好不容易學會彈,還要裝不會,就是想他在身邊多待一刻。

“可是他好像知道你會不見他,他說等到你見他為止。”德福也不想得罪這個主,更不敢得罪那個主,下人真是好難當。

“你還真是笨,學了這麽久也摸不著譜。”林楓臉色有些不好,放開手,緩緩站起來。

“一定會學好的,再教教。”皇浦雪撒嬌道。

“去見客人吧。”林楓不知為何,心口有些悶悶的。

“好好的都被什麽太子破壞,真是討厭。”皇浦雪嘟囔中,踢踢踏踏走出去。

到了府外,皇浦雪一臉不難看道:“尊貴的蒼穹國太子殿下,找本郡主有何貴幹。”

臉上似乎就是寫著兩個字,不爽。門口的人看到這個樣子的皇浦雪,沒有以往的那種歡快,倒是很不開心似的,都偷笑,太沒有大家閨秀的模樣了。

“郡主似乎不喜看到本宮。”嘯子書微微蹙眉,自己還是忍不住來看你,你居然對本宮甩臉,本宮那點不如那玉楓?

“正和我的楓談情說愛,你突然打攪,破壞了氣氛,難不成本郡主還要對你殷勤笑嗎?對不起,本郡主臉上寫著,不高興。”皇浦雪雙手交叉胸前,一臉怒氣。

“郡主果然豪放,但是郡主可知,本宮已經請求父皇派使者道北疆說親。不日就會有結果。郡主應該明白,再過十天半個月,你就是本宮的太子妃了。”嘯子書走到皇浦雪面前,有些怒氣。

“不是還有十天半個月嗎?這麽說本郡主還是本郡主,等事情定下來之後再議。請回吧,這裏廟小,裝不下你這尊大佛。”皇浦雪豈會不知,就是因為收到這個消息,看到嘯子書就來氣,聽到這個名字就頭疼。

“別忘了你的身份,別做出出格的事情。”嘯子書冷冷的語氣,似乎在警告未婚妻。

“太子,現在我還是皇浦雪,北疆郡主,不是你的太子妃,你沒有資格教訓我。我就算做出什麽事情,都是由我父王管教。謝太子關心了。”皇浦雪突然笑起來,像往日一樣,笑得燦爛,似乎沒有什麽可以令她心煩。

“看來本宮多慮了。通報一聲,本宮要見玉楓。”嘯子書沖門口的德福命令,俊美的臉上帶著些許陰沈。

“你可能要等一下,剛才楓累到了,沐浴更衣才能過來,請太子前廳等候。”皇浦雪還是笑著行禮,轉身瀟灑地離開。嘯子書,看你能沈得住氣嗎?

“郡主,你難道不在乎名節嗎?”嘯子書嘴角狠狠抽動,似乎皇浦雪就是太子妃,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。

“太子真是關心本郡主,太子不必如此氣惱。太子應該想著,太子您不是本郡主的夫君,本郡主做什麽都與太子無關,不必這麽在意,哈。”皇浦雪笑意更濃,一臉無所謂,哼著小曲走進府內。

嘯子書,捏了捏拳頭,似乎自己確實把自己的位置擺放在她夫君的位置上,可是她日後必然是他的女人,怎麽能容許她胡來。

“別忘記你要對你未來的夫君負責,名節最女子最為重要,郡主要自重。”嘯子書深深吸一口氣,壓住心中的悶氣。

“楓,你怎麽出來了?”皇浦雪笑得很甜美,跑到林楓身邊。

“太子光臨寒舍,不知有何貴幹?”林楓早將剛才的話收入耳裏,心中悶悶道。

“來告訴你,皇浦雪是本太子未來的太子妃,希望王爺離她遠一點。”嘯子書眼裏閃過一絲威脅。

“是嗎?沒有拜天地,她還是她。未來的事情都是個變數,你敢保證她會是你的太子妃?”林楓心中突然冒出一團火。

“本宮以用太子妃之禮去北疆下聘禮,怡親王已收了聘禮,你說她是不是本宮的太子妃?”嘯子書眼裏閃過一絲得意。

“什麽?我父王收了聘禮?不可能,他說過,我的婚姻大事由我做主。”皇浦雪有些吃驚。

“怡親王接到北疆皇帝的聖旨,自然接收聘禮。”嘯子書得意一笑道。

“更不可能,他不會這麽做。”皇浦雪微微蹙眉,難道皇上找到更值得信賴的人,要除掉自己的兵權?

“他如今有你哥哥輔佐,兵權自然不用你操心。你哥哥和他自小交好,他信得過你哥哥,再者,你哥哥沒有那個野心,反而有的只是衷心。放心,你在這裏發生的一切本宮當什麽都沒有,不過,不準你再留在這裏。”嘯子書態度堅決。

“她的去留容不得你左右,也容不得你幹涉。太子,既然來了,就留下來小酌兩杯如何?也算是本王做一回地主之誼。”林楓臉上帶著怒氣,拉著皇浦雪到身後。

“別忘記她是本宮未來的太子妃。”嘯子書看到林楓拉著皇浦雪的手,胸口悶得出奇。

“放心,一切都是未知數。不過本王可以清楚告訴你,只要她不想,她就不是。既然太子火氣這麽大,那就不送了。”林楓拉著皇浦雪往後院走。

“站住。”嘯子書突然出手,林楓一躲,放開皇浦雪,兩個人開始正面相對,院內的柳樹,桃花,梨花,都被打飛,花瓣滿天飛。皇浦雪挑挑眉,看著林楓,男人,你還是愛上我了,看來沒讓我白白心疼這麽久。只要你承認,我皇浦雪今生誓死追隨。

“你很喜歡別人為你打架?”林楓看到皇浦雪居然走到旁邊的石頭上,懶散坐著,欣賞,臉上掛著比以往更艷麗的笑容,似乎有些得意。

“楓,原來你打架的時候挺美的,不,因該是酷,酷斃了,帥呆了。這是十五王爺教胭脂的,我偷用一下。”皇浦雪笑道。

林楓沒聽到後面半句話還以為這家夥是穿越過來的,可是後半句話說明了來源。嘯子書聽到皇浦雪在誇林楓,沒有看自己一眼,氣不打一處來。自己這一生沒有正眼看過一個女子,好不容易看中,可是這個女子心心念念在另一個男人身上。

“皇浦雪,你認清自己的處境。兩國若因你交戰,你應該明白我蒼穹國的實力。”嘯子書飛身在滿天飛翔的花瓣中,俊美的容顏帶著怒氣和霸道。招招都直擊林楓的要害。

“放心,本王不會讓你做你不喜的事情。本王能滅西涼,也不差一個蒼穹。”林楓的話音剛落,嘯子書立馬收手。

“楓,有前途。你說我們兩個連手,會不會橫行天下?”皇浦雪站起來,跑到林楓身邊笑著,伸手用衣袖為他擦汗。

“哈哈…皇浦雪,本宮是娶定你了。”嘯子書冷笑幾聲。

皇浦雪踮起腳尖,按住林楓的頭,深深吻下去,她不懂得怎麽吻,只是紅唇敷在林楓的唇上,蹭了蹭。

“這樣你還娶?比這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都有,你覺得我還能做你的太子妃嗎?我已經是楓的人了,你還要嗎?”皇浦雪轉身一頓質問,沒有一個女子敢拿自己的名節開玩笑,可是絕對除了她皇浦雪。

嘯子書臉一紅一白,這個女人太大膽了,居然敢當著別的男人的面親另一個男人。就算在沒人的地方,也不會有哪個女子有這個膽量。嘯子書冷哼一聲,拂袖而去。

林楓卻還沒有從剛才那一個突如其來的吻回過神來,心幾乎跳了出來。皇浦雪回頭看林楓,突然想起自己剛才的大膽,心狂跳不止。

“那個,對不起,剛才權宜之計,你要我負責,我一定負責。”皇浦雪結結巴巴說完這句話,臉頰像燒了一樣,紅得像紅蘋果。

“沒,沒。沒關系。”林楓也有些結巴,咽了咽口水。

兩個人尷尬站在那裏一個不敢看一個,最後林楓突然自嘲笑了笑,怎麽來古代反而受到古代的禮教影響。

“走吧,教你彈琴。”林楓笑著搖搖頭,潔白的身影踩在一地的花瓣上。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麽都敢說。自己為什麽沒有生氣。

皇浦雪伸手摸摸自己的臉,使勁拍了拍,希望能降火,可是還是很熱。

深夜,林楓站在院內,一個黑影站在一邊。

“去北朝監視北朝的一舉一動。特別註意皇宮和怡親王府的一舉一動。”林楓不知為何,有些擔心,總隱隱不安。

“是。”黑影瞬間消失在黑夜中。

林楓低頭,眼眸微微閃爍,她莫名其妙闖進自己的生活,令自己黑暗的天空看到曙光,她是他的太陽。林楓被自己的想法一怔,搖搖頭,甩掉那個想法。

嘯子書似乎要在南海長待下去,沒有要走的意思。時不時來找皇浦雪,皇浦雪每次都是冷臉相對。

“還真是蒼穹太子,看來看中的無非是本郡主的才華,希望為他蒼穹招去一個賢士。”皇浦雪挑挑眉,笑道。

“看來郡主真是誤會本宮的意圖,郡主才華出眾,在才藝節那日,郡主的風姿就已經將本宮折服。”嘯子書淺淺笑道。

“呵呵…那是你的事情,本郡主不費口舌了,本郡主有事先行告退,你想什麽時候離府你自己決定。”皇浦雪擺擺手走出大門。

“無礙,今日本宮就拜訪一下大王爺。”嘯子書眼裏多了一絲敵意,臉上還是淡淡笑著。

“郡主不看看嗎?萬一又打起來。”一個侍衛見過這兩個人打架,提心吊膽,擔心這兩個人又打起來。

“放心,我的楓可不是吃素的,一個嘯子書,他不會對付不了,今日還要去看看嫂嫂的琴做好了沒有。”皇浦雪心情大好,笑著走了。

“太子還是來了。”林楓背對著嘯子書,站在湖邊,負手而立,卻那麽瀟灑,宛如落入塵世間的謫仙。

“你在北疆破壞了本宮的好事,本宮怎能不來?”嘯子書,站在他身邊,看著湖面,似乎無法平靜。

“來了又如何?難不成太子只會用這些虛名來綁住一個女子?”林楓冷笑一聲。

“只要是她,本宮不介意用這樣的手段得到。就算她名聲掃地,本宮還是照樣娶她。只是不知你居然又這等本事,傷了皇浦賢葉。”嘯子書深吸一口氣緩緩道,似乎有些挫敗感。

“他接替她的兵權還不是時候,自然請他先休養休養。”林楓緩緩轉身,走回石桌。

“你喜歡她?”嘯子書終於問出聲。

“不知。”林楓抿抿唇,微微蹙眉。

“既然不知道,那你為何花大手筆在皇浦賢葉身上?”嘯子書,擡腿坐在林楓面前,質問道。

“本王不喜她受世俗的紛擾限制,她的婚姻,應該由自己決定。”林楓是崇尚自由的人,眼神那麽與世無爭,淡淡道。

“最好不是喜歡她,本宮告訴你,她是本宮未來的太子妃,你最好別動念頭,做好君子之風。”嘯子書還因為皇浦雪那句話心煩。

“呵呵…君子之風?怕不能。”林楓看到嘯子書威脅的眼神,心中惱怒起來。

“早聽聞你視女人如玩物,可卻看不到你府上有一個女子,難不成都是對她下手?”嘯子書帶著濃濃的殺氣,話語間有些磨牙的聲音。

“在本王眼裏,男女平等,豈會視女人如玩物?本王不是以前的玉楓,懂得如何分寸。”林楓不想皇浦雪因為自己威名掃地,算還她一個清白吧。

嘯子書一楞,一驚,又是一喜。男女平等?多驚世駭俗。原來她還是清白之身。

“不過本王崇尚自由戀愛,成親前與她有什麽,本王也不會建議嘗試。”林楓看到嘯子書那一抹笑,覺得很刺眼,補充了一句。

嘯子書立馬黑了眼眸,嘴角猛抽,拳頭捏緊,卻只能忍著。

皇浦雪到了登月樓,一如既往給藍夏按摩,討好。探探風,吉他弄好了沒有。錦心覺得這個皇浦雪真是滑頭得很,每次來都不會忘記要好處。

“郡主,你是等著吉他吧?”錦心偷笑道。

“被你們看穿了我只能承認,嫂嫂,吉他弄好了嗎?”皇浦雪探究地看著藍夏。

“沒有。”藍夏知道這個小丫頭的心思,故意拖延,心裏樂呵著。

“嫂嫂,給我菜名和做菜的事情吧?”皇浦雪每天記一道菜,回去告訴廚娘,由廚娘做。這算是回報,反正楓喜歡,自己就想辦法得到。

“每天說一道,如今我都說了七十多了,才差不多沒有了,你還是別為難我了。”藍夏苦笑,這個家夥幾乎將自己挖掘光了才罷休。

“哦,那哥哥去哪兒了?今日沒見到在府上。”皇浦雪笑道。

“朝中的一點事情,應該在宮中處理。”

“不是有三王爺在嗎?哥哥已經將所有事宜都帶回府處理,如今怎麽反而去宮中處理?”皇浦雪微微蹙眉道。

“聽聞蒼穹國有意聯姻,以求天下太平。將兩個公主都帶過來,可是玉琪自然不會再娶。你的戰神也不想娶,剩下三王爺,三王爺眼光極高,自然看不上,不屑一顧。天香公主這幾個月一直前往他府上,結果都被拒之門外。天香公主一怒之下,在三王府門口以死明志,非三王爺不嫁,撞破了腦袋,昏迷不醒。三王爺只是吩咐人將她救活,然後送回驛館。父皇招他和玉琪進宮,怕是商量此事如何結束。”藍夏輕笑搖頭,愚蠢的人,就算嫁了又如何,得不到心,豈會得到幸福。

“這個天香公主怎麽轉移目標了?不是追玉琪哥哥不放嗎?”皇浦雪疑惑道。

“聽聞天香公主進宮,正巧遇上三王爺,自從那一面之後,日日去拜見,都無功而返。怕是那一面,丟了魂了。”藍夏輕笑,玉林的魅力確實非凡,那個女子不為所動?

“說的是,那日見過他一面,覺得此人氣度非凡,具有王者風範,盛氣淩人。其容貌真可嘆是如詩如畫,卻冷傲,不可一世。天香公主我雖未在意,但是覺得怕是世間沒有幾個女子能與之般配。皇上也是有些怕事,不就是個小小的公主嗎?”皇浦雪嬉笑道。

“你膽子還真是大,居然敢當著我的面說父皇膽小怕事。不過是因為天香公主是嫡出的公主,身份尊貴。再者南海剛和西涼四個月的交戰,需要養精蓄銳,自然不易開戰。能以和為貴最好,不過按照玉林的作風,是不會娶這個天香公主。若逼急了,怕他會親自興兵蒼穹,此人的能耐不在玉琪之下。雖然這十年未做過什麽,但是玉琪對他總是另眼相待,不容小覷,也沒少因為他愁眉不展。”藍夏想到這裏,也頭疼。

“哦?哥哥居然遇到對手了?呵呵…那就比那個嘯子書強。哥哥下棋邊下邊睡覺,嘯子書居然久久不落一子,好苦思冥想很久。”皇浦雪一想到那個場景,就笑出聲。

“是嗎?”藍夏剛開口,突然舉得肚子一陣劇痛,痛喊一聲。

“嫂嫂,是不是我力道大了,弄疼你了?”皇浦雪立馬收手,緊張道。

“啊…痛。快生了。”藍夏突然緊張起來,額上全是汗粒,說話都沒有力氣。感覺羊水破了,流出好多養水。

“王妃,王妃,我去通知王爺。”錦心焦急萬分,飛身離開,留下錦月和皇浦雪。

“要不要去床上?”皇浦雪手忙腳亂,不知該如何是好。

“別碰我,啊…”藍夏根本就動不得。

“來人,王妃要生了,傳產婆。”錦月沖樓下喊道,府內早就準備好了好幾個產婆等著。

藍夏痛的喊著,幾乎要了他的命,她不怕痛,可是這樣的痛確實超出她的意料之外。

宮內,玉琪玉林和皇上在禦書房議事。

“王爺,奴婢要見王爺,王妃要生了。”錦心站在禦書房門口被人攔截,於是大喊。

玉琪一聽外面這一陣喧嘩,王妃要生了?是錦心的聲音。玉琪一個瞬間移動,沖到外面,看到錦心滿頭大汗,面色沈重,自己沒有多留半步,飛身上天,離開。

“你剛才說什麽?”玉林看到玉琪的緊張,知道一定和藍夏有關,沖出來卻早已不見玉琪的蹤影。沖錦心問道。

“回王爺,王妃喊疼,說說是要生了。”錦心有些結巴,說不出話。錦心正擡頭看,玉林的身影早已不見。

登月樓亂成一團,進進出出的丫鬟,幾個產婆將藍夏移到床上。

“王妃,用力,用力啊。”產婆一直在助陣。

“啊…”藍夏痛喊出來,自己什麽時候這麽矯情了?藍夏由不得想這麽多,只想著怎麽這麽痛,不再自己的意料之內。

“王爺,您不能進去,不吉利。”一個產婆站在門口,擋住飛落在長廊上的玉琪。

“讓開。”玉琪一把將擋著的人揮到一邊,沖進去。

“玉琪。”藍夏眼裏全是驚喜,卻滿臉痛苦。

“夏兒,夏兒。”玉琪伸手握住她的手,眼裏全是憐惜。

“哥哥,你怎麽進來了?不是說男子不讓進產房的嗎?”皇浦雪站在一邊,也焦急得直跺腳,看到玉琪那一刻,心塌下來了。

“錦月,拿銀針。”玉琪握緊藍夏的手,在藍夏手背上不斷吻著,那麽緊張,那麽害怕,人都說生孩子就是從鬼門關走一回。

“王爺,王妃似乎難產,這位置不對。”一個經驗老道的產婆發覺不對勁,立馬稟報。

“說清楚。”玉琪心提到嗓子眼。

“老奴接生過無數個孩子,可是王妃這肚子,老奴一模便知道有兩個,可是這兩個一個頭朝上,這是生不出來,必然難產。老奴請王爺做好準備,一會兒要是生不出來,要大人還是要小孩。”那老婦人可算是京城有名的產婆,立馬跪下問,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,不敢隱瞞。

“什麽?胎位不正?”藍夏痛得幾乎哭出來,還胎位不正,腳先出來,那不是難產嗎?

“夏兒,本王先給你止痛。你們無論如何都要保住大人,要不然本王要你們全家陪葬。”玉琪看到錦月將一排銀針放在面前拿起一根往藍夏身上一紮,疼痛減少了。

“王爺,王爺饒命。”那幾個婦人立馬跪下磕頭,驚恐無比。

疼痛減少,讓令藍夏的腦袋頓時清醒。

“玉琪,這是難產,只有刨婦產。林楓,林楓,找林楓,他可以,錦月,準備針線,縫傷口用。匕首,酒,燈。”藍夏握緊玉琪的手,很害怕。

站在外面的玉林一聽難產,心一緊,這相當於宣布大人和孩子只能取其一。再一聽藍夏虛弱喊著找林楓,一個黑色的身影立馬消失在登月樓。

------題外話------

心不知為何,疲了,累了,最近是換季的時候嗎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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